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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海拔多少米高,会有高原反应吗
兰州海拔多数地方在1500米到3000米之间,一般不会有高原反应。高原反应是人体急速进入海拔3000米以上高原暴露于低压低氧环境后产生的,而兰州海拔在1500-3000米之间,不太可能有高原反应,但最好还是做一些准备,以防万一。兰州海拔多少米高...

兰州海拔多少米高,会有高原反应吗

兰州海拔多数地方在1500米到3000米之间,一般不会有高原反应。高原反应是人体急速进入海拔3000米以上高原暴露于低压低氧环境后产生的,而兰州海拔在1500-3000米之间,不太可能有高原反应,但最好还是做一些准备,以防万一。

兰州海拔多少米高,会有高原反应吗


兰州简称“兰”或“皋”,古称金城,是甘肃省省会及政治、文化、经济和科教中心、西部地区重要的中心城市,西北地区重要的工业基地和综合交通枢纽、西部地区重要的中心城市之一、丝绸之路经济带的重要节点城市。

兰州得益于丝绸之路,成为重要的交通要道、商埠重镇,还是中国最早接受近代工业文明的城市之一。

兰州的著名景点有:兰州黄河铁桥、白塔山、兰州水墨丹霞旅游景区、黄河楼、甘肃省博物馆、兴隆山等等。

地理上兰州为何是一线城市?

提到甘肃,可能很多人都会说起几句名诗或几个场景:黄河远上白云间,春风不度玉门关,大漠沙如雪,河西走廊,荒凉的古堡,雄伟的长城,如血的残阳。

甘肃兰州地处黄河上游的带状盆地中,黄河切穿山岭,自东向西穿城而过,是唯一黄河穿越市区的省会城市。兰州南北都是高山,市区东西长约30千米,南北最窄处约1千米,最宽处约5-6千米,是地理上的“一线”城市。

兰州地铁一号线,基本就是东西走向,与黄河平行。一号线长约26千米,西部有一段是从黄河底下穿过的,是中国首条下穿黄河的轨道交通线路。兰州地铁二号线也是如此,基本格局是东西走向。

公元前121年(元狩二年)春,汉武帝拜霍去病为骠骑将军,率十几个校尉,一万骑兵,攻击河西走廊。一万骑兵却配置了一万二千匹战马,装载大量木盾、强弩、箭矢、长戈等兵器。

霍去病部逆渭水来到陇西郡,从狄道出发,向北沿着洮河进入黄河干流,再折向东。

大行令李息先行一步,前一年就来到黄河岸边修筑金城要塞(今甘肃兰州),金城之意是凭险而守,金城汤池。这几年李息在朔方郡监工修筑了数座城邑和要塞,驾轻就熟,劳苦功高。汉武帝派一个九卿为霍去病开路,可见关怀备至,生怕霍去病给匈奴人杀了。

古时在兰州一带渡黄河,人少用羊皮筏,千军万马就得用浮桥了,不仅羊皮筏太少,战马受惊还容易翻筏。

短短几个月时间,李息除了修城,早就准备好木料和绳索,只等霍去病大军一到,便可架设浮桥渡河。

霍去病部渡过黄河,再逆黄河走了几十里,遇到乌亭逆水(今庄浪河),转逆庄浪河北上。汉军只要沿着庄浪河谷走,翻越乌鞘岭便能进入河西走廊。另一种方法是像东北绕着乌鞘岭走,这样路途远了不少,途中还要经过腾格里沙漠边缘,且要渡过数条小河,行程会增加几天。

此战霍去病是“兵者诡道”的战略,速度要快,攻其不备,所以选择近道。

李息为何不把金城塞修在庄浪河与黄河汇流处的对岸呢?这样霍去病不久省去了来回折返。古时渡黄河很危险,金城这附近的河道深,黄河流速减缓,而且河道也稍窄,无论羊皮筏渡河还是架设浮桥难度都小得多。

沿着庄浪河而上,汉军侦骑四出。这里是羌人的势力范围,羌人主要在河湟一带的高原河谷,有时也到河西走廊牧马,向匈奴臣服。

庄浪河冰雪初融,半空飘着雪花,一片肃杀气氛。不时有快骑来报,庄浪河畔的山谷中,多处发现羌人踪迹。军候、百夫长摩拳擦掌,纷纷请命深入山谷侦查作战,校尉们却严令:“不要浪费箭矢。”

霍去病指着一处谷口道:“这里若是修一座要塞,可与高阙塞媲美。”

身旁的赵破奴却心不在焉,高不识和仆多已经是校尉,他却是低一级的司马,牛头不对马嘴回答:“李大行(李息)修城塞,肯定是固若金汤。

霍去病说的这个地方,日后修了令居塞(甘肃永登西),对汉朝监控河西走廊起了很大作用。

霍去病部穿过庄浪河上游北边一处山谷,向北穿过乌鞘岭,进入河西走廊。霍去病走这条路线,是一条从古至今的捷径,今天的兰新铁路和连霍高速几乎也是这样进入河西走廊的。

汉军越过乌鞘岭后,气象一新,来到古浪河的源头,沿河而下就是河西走廊。古浪河注入红水河,再入石羊河和休屠泽。

占据古浪河游牧的是遫濮部,是匈奴四大部之一须卜氏的分支,自匈奴占据河西走廊,老上单于便令须卜氏拆出一部人马驻守河西走廊南端,称为遫濮部。

遫濮部是河西走廊第二等级的部落,人口上万,与单于本部一直有联姻关系,并为匈奴提供大量战马。

此战汉军大破敌军,战死和重伤不到百人。赵破奴取了遫濮王首级,翻身跃上马背,脸上再隐藏不住喜悦,仿佛马腹旁挂的不是遫濮王人头,而是一个沉甸甸的侯爵爵位。霍去病非常满意,令赵破奴前军变后军,收拾兵器特别是箭矢,没有损坏的还要继续用。

近万汉军马蹄声震天动地,扫荡山谷河川,遫濮部从此不见于史册。

来到石羊河,却并不沿河北上找休屠王决战,而是渡河西进。一路驰骋1000余里,风卷残云,扫荡了且末、当阗、屠各三个部落,来到焉支山,进入浑邪王实力范围。

浑邪部落根本没料到汉军能从休屠部的方向杀来,仓皇迎战而不敌。汉军俘虏休屠王子苏、相国、都尉等重要人员。

从灭亡遫濮部到击败浑邪王,霍去病只用了六天时间。匈奴降卒为汉军提供了准确的情报,霍去病甚至起用了不少匈奴人做向导。六日破五国,胡尘千里惊。

休屠王和浑邪王各自领兵一万,将汉军堵在合黎山下。合黎山位于河西走廊中部,如果霍去病兵败,肯定就是全军覆没的局面。

此战汉军惨胜,生还者不足三千。匈奴则是大败,折兰王和卢侯王被杀,阵亡六千多人。

霍去病回到金城时,只剩两千多人,且人人负伤,战马只剩几十匹。第一次河西走廊之战,汉军缴获匈奴祭天金人,杀遫濮王、折兰王、卢侯王,斩首匈奴8900多人,俘虏休屠王子、相国、都尉等。

古代兰州是中原通往河西走廊和西域的必经之地,也是丝绸之路上的重要中转站。现在交通发达,兰州的枢纽地位并没有下降,陇海铁路和兰新铁路就在兰州交汇。

校友说 | 她在青藏高原上,发现了来自十六万年前的人类遗声……

张东菊,女,博士,兰州大学资源环境学院教授,山东大学校友。2000年至2004年就读于山东大学考古学专业,获得学士学位;2004年至2010年就读于兰州大学自然地理学专业,获得博士学位。主要研究方向为环境考古。2020年,荣获第十七届中国青年女科学家奖。2021年,荣获第十届甘肃青年科技奖。2022年,荣获第十七届中国青年科技奖。

当年,那个从电话里得知被山东大学考古专业录取后激动不已的女孩,或许没有预料到,若干年后她会与古人类打上交道。在穿越十六万年的漫长时空与青藏高原上的丹尼索瓦人对话的过程中,张东菊不断攀登学术高峰,在世界顶尖杂志《科学》《自然》上发表研究成果,登上“第十七届中国青年女科学家奖”的领奖台。而谈起她与考古的相遇,不得不说是种“命中注定”。

缘分:进入山大学考古

“其实我报志愿没有报考古,是被调剂到考古专业的。”

尽管抱有强烈的兴趣,张东菊在家人的劝说下并没有填报考古专业。但电话查询录取结果听到最终被考古学录取时(她填报志愿时选择了服从调剂),张东菊激动坏了,“感觉是命中注定去山大学考古”。事实证明,进入山东大学学习考古,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回想起在山大的生活,张东菊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学风浓厚”。“每个人都是匆匆忙忙的,要么去上课,要么去上自习。身边都是非常优秀的老师、师兄师姐,学风非常好。”

对于张东菊来说,大学与高中一样,学习仍然是主旋律,每一天都在如饥似渴地汲取知识,非常充实。除了本专业,张东菊对其他领域的知识也充满了好奇心。当时山大尝试打破专业分宿舍,“我们宿舍六个人,来自五个专业,每天回去都有聊不完的天。”这样的宿舍安排使张东菊不仅接触到了各个学科的知识,养成全面的视野,也收获了大学期间珍贵的情谊。

在专业学习上,张东菊感叹,山大考古学的培养机制对她后来的学术研究有很大的帮助。考古是一门不断有新发现的学科,可能会因新的发现而完全颠覆先前的认识,由此形成了学术性强的特点。那时候老师上课没有课本,所讲的内容都是多年积累下来的讲义,随时都会补充第一手的学术成果。大一开始,张东菊和同学们就开始读专业文献和专业期刊,接触第一手研究资料。课堂上老师会推荐一些期刊,下了课张东菊就会去图书馆查阅这些期刊。

“所以我在本科阶段就已经养成了读专业文献的习惯,这为我后来做科研工作奠定了很好的基础。”

大学四年,始于与考古的不解之缘,终于满载的回忆与收获。

探索高原:对话古人类

在平均海拔超过4000米的青藏高原提取到丹尼索瓦人的DNA,成为张东菊众多学术研究成果中最为瞩目的一个。

2010年,张东菊在兰州大学顺利博士毕业,着手研究一块来自甘肃省甘南藏族自治州夏河县白石崖溶洞的人类下颌骨化石。经过分析,这块神秘化石被判定属于至少存在于16万年前的丹尼索瓦人,张东菊团队将其命名为“夏河丹尼索瓦人”。2018年和2019年,在研究化石的同时张东菊和她的团队两次对白石崖溶洞进行考古发掘,最终成功在沉积物中提取到丹尼索瓦人的DNA。

一条通往过去的时空隧道在张东菊面前徐徐打开。

他们的研究成果分别在2019年和2020年发表于《自然》杂志和《科学》杂志,引发了世界学术界的轰动。

在整个研究过程中,张东菊和团队还曾与2022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斯万特·佩博(Svante Pääbo)合作。斯万特·佩博是古基因组学的开创者,在2010年和同事对丹尼索瓦洞手指骨进行基因测序时发现了其独一无二的DNA序列,由此,斯万特·佩博发现了一种以前不为人知的人类,命名为丹尼索瓦人。2022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授予斯万特·佩博以表彰他在已灭绝古人类基因组和人类进化研究方面所作出的贡献。

“我们都开玩笑说这是考古学离诺贝尔奖最近的一次。”张东菊打趣道。

张东菊团队的研究成果意义重大,它不仅打破了学术界对于人类在青藏高原的活动历史不早于4万年的固有认知,将青藏高原的人类历史向前推了十几万年,还提出了早在十几万年前灭绝古人类就能够适应高海拔环境的可能,将有助于研究东亚乃至整个人类的适应演化历史,同时对于其他在青藏高原上进行考古研究的团队也是极大的激励。张东菊也因此荣获“第十七届中国青年女科学家奖”。

巨大成就的背后当然不是一帆风顺的。张东菊团队在青藏高原上留下的足迹从边缘的海拔1500米一直延伸到海拔4000米以上,除了高原反应带来身体上的不适,青藏高原漫长的冷季也为研究工作带来了巨大困难。

“青海湖5月和11月都特别冷,夏河好几次是12月去的,也比较冷。”

在极寒的环境中开展研究工作也许恰恰对应了她的名字:东菊,冬菊,她成了青藏高原上一抹亮丽的色彩。

物理环境上的困难可以克服,更大的困难是如何与当地语言不通的群众进行沟通。

考古发掘需要与当地群众进行大量协商,但一边是汉语,一边是藏语,语言构筑起了天然的巨大屏障。可是不沟通,发掘工作就进行不下去。

“不发掘就无法研究,非常困扰,非常想做,一次次去,一次次尝试。”

张东菊和团队想尽办法解决语言上的问题,当地的大人听不懂汉语,那就找还在上学的小孩子来做翻译。正因为这一次次的不放弃,她们最终得以在当地政府和文旅部门帮助下顺利开展工作,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尽管困难重重,但总有一些美好的人和事给予张东菊源源不断的动力。这其中有她的导师陈发虎院士和团队里的学生,在遇到瓶颈的时候,没有人轻言放弃,鼓励着她直面研究中碰到的问题。还包括工作当地的群众、僧众。“可能只是一句友好的话、一个支持的眼神,对我们来说都是雪中送炭。”

外界的力量能在困境中推她一把,而内在的驱动力才是牵引张东菊在这漫漫科研路一直向前的源头。

无形的力量:好奇与热爱

即使一开始对于考古学只有朦胧的认知,但强烈的好奇心和探索的渴望放大了张东菊的这份原始的兴趣,并在对考古学逐渐深入的了解中升华为热爱。

天然的“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个性是她科研道路上一个不可或缺的助力。人是什么时候扩散到青藏高原上的?为什么会扩散到这里?他们是怎么生活的?这些问题盘旋在她的脑海里,激发了她的探索欲。她很想回答这些问题。

“做科研比较重要的是好奇心,想着解答问题,才会一步步探索。”

现在,她和团队已经解决了这些问题中的一部分,未来还要继续回答。

当被问到对师弟师妹们有什么建议时,张东菊一再强调要有兴趣,要热爱。她希望大家在选择专业的时候可以综合评估自己的兴趣和能力,然后下定决心走一条路,从一而终,才能学得更精、走得更远。

“每个专业选择后都会有各种各样的困难,足够喜欢才能坚持、克服这些困难。”

也许那份一直牵引着张东菊向前的力量,就是这份始终不变的好奇心和对考古事业愈来愈深的热爱。

回望自己的求学之路、科研之路和荣誉之路,张东菊只是说自己很“幸运”。但这一份幸运的背后,不知道是当年那个捧着电话的女孩用多少汗水换来的。从最初的阴差阳错到今天的硕果累累,是幸运更是努力,是偶然更是必然。

大山采访手记

尽管在向记者介绍考古学时,张东菊强调了考古学是一门更偏向于科学的交叉性学科,但被问起在考古工作中有哪些浪漫的瞬间时,她的回答却充满了诗情画意。

张东菊提到时间的流逝带给她深深的触动。

比如在高原工作的短短两个月就能看到农作物从刚种下不久到成熟收获。

六月份高原的青稞苗还是油绿油绿的,油菜尚未开花。而两个月的工作结束后,青稞早已收割,油菜花也已经开败。她说:“做工作就会看到时间。”

再比如发掘的过程就像是在回溯这十几万年的漫长时光。

“发掘的时候经常在一个探方里面,一点点挖下去,挖土,几厘米一点点向下刮,每刮一点点,土的年代都会老上几千几万年,你感觉自己在穿越时空,和古人对话。你在同一个探方里,低头看到几千年、几万年历史,抬头看到的是蓝天白云、日升日落、风云变幻。”

时间在向前流逝,她却在向过去摸索。这种与时光对话的奇妙感和反差感,或许也是支持张东菊的动力之一。

素材来源 | 山东大学融媒体中心

特别鸣谢 | 山东大学甘肃校友会

文 | 魏赫 陈延钰 朱江雨

图 | 受访者

通讯员 | 朱紫瑛

编辑 | 李明峰

本文来自吹皱一池春水投稿,不代表美啦学习笔记立场,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meila8.com/1/6616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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